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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比之前捂得更严实了些。
她眸光渐冷,双颊酡红:“是不是根本不屑于告诉我?”
她要她如何说话!
卿舟雪最终没有办法,蛮力拽开了那只手,将一口气畅然呼出,直起腰身,一把摁住了云舒尘的双肩。
“怎会有别人?”
她的手掌向上捧去,抚去她眼角的泪花,温声道:“不哭。只有你一个。”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传来些微的抽气哽咽声。
“不信。”
她愤而抬起衣袖,撇开卿舟雪的手,一点点沾着自己的眼角,企图将满面狼藉擦干净。
这种话术她话本里见得多了。先哄着一个,再想套下一个,无非是骑驴找马。
这话说得信手拈来,衬出这人简直烂到了根里。
她一面在心底埋汰着,一面垂眸擦着眼泪。她为先前自己如何拼拼凑凑粉饰师尊而感到羞愧。
可见不是为人师者,就一定光风霁月!
如今还气得病了一场,头脑疼得就像要裂开一样。
她愈发替自己不值起来。
正一点点地擦着泪,整理着破碎的心灵。
而头却愈发疼痛,几乎让人无法忍受。
如今这一事像一个急急劈来的巨锤,将心中镇压着何物的磐石砸得裂开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