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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对面却更安静。
半晌,dida情绪复杂地开口:“是不能了,你自找的。”
秦隐垂眼,沉默后的声线压出两分低哑。
“抱歉。”
dida愣了下,立刻心虚弥补:“别,我们也没有怪你的意思,3年合约届时退役是你入队前就说好的条件,他们来得晚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
“……”
“而且你跟我们这种初中毕业就出来混圈的不一样,你家里能放你来玩电竞已经是开恩了——你走了也好,你在队里我们还得天天提心吊胆,生怕哪天金主爸爸被你家里威胁着撤资呢。”
“……”
秦隐不说话,dida越等越有点慌的时候,突然听见电话里那人低哂。声音冷冷淡淡的,带点这人特有的薄凉劲儿——
“抒完情了?”
dida:“啊?”
秦隐:“别误会,我抱歉的是连累你和你的老年恒温杯一起上了热搜。”
dida:“…………”
dida:“你他m——你听听你说的这叫人话??”
在dida愤怒的咆哮中,秦隐嗤声。他靠在椅子里,微仰起头。
寝室天花板雪白,不像ZXN基地,被fengqi那小孩儿自费糊上了满眼的七龙珠贴画。
大概是太辣眼睛,所以自费里除了海报的钱,还有经理那句阴恻恻的“你工资没了”。
惯来一惊一乍的fengqi蔫了半个月。那时候living还没接替打野位置,中单位置的fengqi在队里年纪最小,经理刀子嘴豆腐心,最后还是没扣钱……
秦隐阖了阖眼,不再去想,无声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