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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又如何。她不是听到了吗?
他还记得她啊。
楼道的另一头,苏翘上了楼梯朝她走来,可季念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用力地抓住了苏翘的双臂。
苏翘看着她,没有说话。
季念身边的一切景象都在慢慢消融,以比上次两场梦要快得多的速度,可季念抓着苏翘,生怕来不及般:“我想与嘉裕侯和离,我已经变得更好了,我可以站在他身边了。”
“我们不要错过那么多年。”
在所有都消散不见的前一刻,她红了眼:“我还想,再见他一面。”
……
季念猛地睁开了眼。
面前的陈设一点都没有变,是谢执的屋子。她低头,看见自己紧紧抓着的,是谢执的手。
全是汗,她的手心和他的手心,湿透了。
她松开手坐起,想要如往常般给他擦擦手,却在要绕开他下床的刹那,听到身旁的人咳了一声。
季念脊背僵硬,一寸寸坐了回去,而后,对上了谢执缓缓睁开的双眸。
那眸中什么都没有,是昏迷十天都没能恢复的疲惫和空洞,太过憔悴了,憔悴得她连多看一眼心都在颤。
她动了动唇,憋了太久的话,竟不知该说哪一句。
可她一句都还没说出口,很快低下了头。
手腕上是谢执的手指的触感,他虚弱地握了一下她的手腕,哑着声:“你怎么……又瘦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