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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灼看他一眼:“你能行吗?”
单飞白抵着他的耳朵,低低地笑出声来,腰上添了点气力,在他熟悉的地方探索研磨起来,感受着他颈部的后仰和轻轻的吸气声,心里是无比的安宁快乐。
为着宁灼的身体,单飞白做得极为克制,掌握着分寸,忍得额角一滴滴地往下落汗。
做完后,宁灼也并不觉得哪里痛苦,还算轻松地下了地,伸手要去摸他放在床头的手杖。
单飞白本来打算做完就带着宁灼睡觉,见他没有老实下来的意思,不解地牵住了他的衣角:“哥,你今天够累的,要休息了啊。”
宁灼低头,用懒洋洋的姿势系纽扣:“我还行,去看看船。”
单飞白眉头一挑。
他想起来,宁灼是从来不肯听好话劝解的。
他是彻底用错策略了。
单飞白一把夺过他的手杖,随手丢了出去,趁宁灼身体失去平衡,朝一边倒去时,一把抄抱住他的腰,重新把他送回了床上。
宁灼的身体在床上弹跳了一下,含怒道:“做什么?”
单飞白居高临下地压了下来:“让你休息。”
这回他卖了大力气,把宁灼径直抛入了暴风雨中的大海。
宁灼在滔天巨浪中,身不由己,载浮载沉,身体在疼痛中滋生出另一种酸麻舒适,化作一叠叠海浪,又从身体内部泛涌而起,两相夹击,让他进退不得,几乎想要就此沉沦下去。
这一场长途旅行后,宁灼是半点力气都匀不出来了,喘出一口长气,便沉沉睡去。
……
对马玉树来说,这段日子,他是在油锅里度过的。
并没有人打他骂他,但他的心时刻受着滚滚油煎,一刻也不得安宁。
“卢梭”那边再也没有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