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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有的娱乐活动几乎都跟商业挂钩,没人能凭空耗费他的时间让他花一个小时或者更长去歌厅唱毫无意义的歌或者去高尔夫球场打没有赌注的球。
他对于接下来要玩什么都不感兴趣,严格的说,他对今晚的聚会都兴致缺缺,他只是想跟乔谨在一起,哪怕只是看着他。
乔谨偏头问他:“你玩吗?”
路评章的手还在乔谨腿上搭着:“玩。”
付霖啸虽然还有一些拘谨,但是已经比之前好多了。他拿出一枚骰子来,说:“先选点,一到六,丢到谁算谁的。”
乔谨说:“三。”
路评章看了他一眼,说:“一。”
紧接着隋冉说:“四。”
付霖啸点点头,一边把骰子丢到新烟灰缸里,一边说:“我选二,那五六是空点。”
骰子撞到玻璃的烟灰缸里,发出叮叮当当一串声响,最后朝上的一面显示‘三’——乔谨。
乔谨“唉”了一声,伸手摸了一张真心话的牌,掀开放在桌子上给大家看:婚内出轨过吗(精神和身体都包括)?
“……”乔谨,“这问题,没结婚的怎么说?”
路评章手刚要使劲,没等说话,付霖啸就调侃道:“对戒都戴手上了,还说自己不算婚内,路总可还在这里呢。”
路评章坐在他旁边,整晚他几乎没怎么说过话,但是存在感依旧很强,叫人无法忽视。
乔谨看了路评章一眼,路评章手一紧,无端紧张起来。
乔谨故意延迟了几秒钟,然后在他紧紧盯着的视线中说:“没有。”
路评章不动声色放松下来,乔谨调戏成功,趁着低头时笑了一下。
这次换成乔谨扔骰子,他扔了‘四’。
隋冉搓了搓手:“到我了,我也来个真心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