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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自北方迁入大汉地的外族也是西域人比鲜卑乌桓过得更好。
“人善被人欺。老祖宗的话是一点没错。”小吏看在对方的阿母的舅舅的老婆的三弟妹的大嫂跟他是同乡的份上还是愿意点他几句:“你怕人家得寸进尺,人家怕你得寸进尺。”
“我哪有去得寸进尺的命?”
“没有吗?”
小吏的声音骤然拔高:“之前没有《二年律令》的补充条例,你们会在灾年降了佣工的月钱后又给人升回?”
“……”
“恐怕是连月钱都要一并取消。”
本地的佣工待遇一降,壮年就要外出打工,老爷们的政绩就要受到影响,可不就没好脸丢给扣扣嗖嗖的黑心富商。
“我劝你用钱来解决这些小事。”
送客前的小吏不忘吐槽对方短视:“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小家子气。”
后者的脸蛋微微一红,逃也似地离开官府。
小吏事后不忘上报乌伤翁主的贴身女史,后者也是一边叹息,一面划掉上访商人的东渡资格:“这点眼界,出去也是祸害人。”
大汉的水师自然要建,不过是在闽中之东的夷州(台湾)建立。
相较于闽中一带的各个岛屿,夷州不仅面积更大,而且还有山脉挡着沿海视线,避免对面洞察水师的真正去向。
最重要的是……
想起那位“优势在我”的微操大师,刘瑞承认夷州的地理非常精妙。一旦南方彻底失守,政权便可退居夷州,占着山形困死敌方。同理,沿海三郡若是叛乱,夷州也可出兵杀个措手不及,使其陷入腹背受敌的可怕困境。
当然,没有导弹的古代可以这么设计,现代却是万万不能。
“朕没记错的话,夷州那儿是有人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