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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躲过男人审视的眼神,仍旧死鸭子嘴硬:“真的没有。”
周衍没有回话,低不可闻地冷笑一声,那冷笑,像一种气息的突然断裂,听上去有些讽刺的感觉。
他转而打开车窗,从车座中间的备用箱里取出一盒香烟,抖出来一根咬在嘴里,熟练点燃。
车厢黑暗,他的手肘撑住车窗,沉沉地吸了一口烟,意味不明地问道:“你和景逸宸是什么关系。”
这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不是一回两回了,还说没有一腿,当他不存在吗?
陆知燃抓着安全带的手加重力道,小声吞口水:“逸宸哥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恩人。”
“恩人?”这是周衍没想到的理由。
陆知燃忙不迭点头:“逸宸哥救了我弟弟,这几年还帮我垫付许多医药费,我很感谢他。”
周衍弹下烟灰,掀了掀眼皮,饶有兴致问:“只有感谢?”
陆知燃咬牙回道:“对,只有感谢。”
“他还挺博爱。”周衍轻飘飘地评价一句。
虽然话里没脏字,但传到陆知燃的耳朵里就是轻蔑的意思。他为了维护景逸宸的形象,第一次敢跟周衍唱反调:“逸宸哥是好人,他救人无数,心地善良,不像.....”
某些人,眼里只有利益。
他心中的某些人缓缓转过脸,摁灭手里的烟头又朝他靠过来,伏在耳边,声音低微悠扬:“他是好人,那我是坏人?”
言辞间透出几分无所谓的态度,却让陆知燃无端生出畏惧。
“没有,周先生也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