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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茹久尖叫,那叫声刚出口就戛然而止,她被人捂住了嘴。
“拖进车里,快!”
没人发现这个监控死角的瞬间惊变。
公寓里,舍严站在施索房门口,站了片刻,他抬起手,轻轻叩了一下。
叩的小声,他讲话也小声。
“开开……”
没人应。
可能只是睡了。
他低下头,手指点着门把,又抹了两下,门把缝隙有灰尘。
里头始终静悄悄。
过了会儿,他张了张嘴:“开开。”
比刚才的声音还轻,不用什么回应,他就想叫她一声。
就像这些年,隔着千万水,他叫她的每一声。
超市停车场,面包车和宁茹久的车中间就相隔了两辆,面包车上的中年女人看见被拖上来的这两人,惊慌失措地压低声音:“你们疯了!”
中年男人满头大汗地控制着不停挣扎的宁茹久。
把昏迷的施索往面包车后面一扔,曹荣抄起座椅底下的一根钢棍,朝宁茹久后背来了一记,宁茹久闷哼一声,眼一翻,不省人事。
“啊!”中年女人捂住嘴。
曹荣鼻翼翕动,呼吸急促,扔了钢棍,双手不住颤抖。
“现、现在怎么办……”中年男人紧张地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