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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书是死的,人是活的,运用之妙,存乎一心,不看经书如何,而看人如何。”
郭鹏想起了岳飞用兵的名言,将其说出。
“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蔡邕愣了一会儿,少倾,忽然笑了起来。
“你和孟德,你们……真的很像。”
蔡邕大笑了一阵,便伸手打开了琴台上的一个木盒子,然后拿出了一卷竹简,放在了郭鹏的面前。
“你的诗,老夫收下了,但是你的这些字,是怎么一回事?非是隶字,较之隶字更严整,笔画更为方正,断笔更明显,这是你自己写出来的?”
“是,学生自幼在家父教导之下练习写字,写着写着,也不记得是从何时开始,喜欢将隶字写得更加严整方正,学生以为这样写起来更舒服。”
蔡邕又细细看了看。
“更舒服?仅此而已?你这断笔处的些许运笔之法,可不像是为了舒服而造就的。”
“但是写起来真的很舒服。”
郭鹏也不知道该如何向蔡邕说这个事情。
只能说这是自己练字练得太多,偶然之间出现的一种想法,然后付诸实践之后发现字型优美严整,所以想拿给蔡邕看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的确,你这一改变运笔之法,字形变得更为严整方正,看上去自有一种磅礴正气,气势不凡,你再来写一些,老夫来看。”
蔡邕好像对楷书很有兴趣,要求郭鹏当场来写,他来看,估计也有些不太相信的想法,想要眼见为实。
于是郭鹏便拿起了蔡邕身旁的笔墨和竹简,端正身姿,在蔡邕的面前一笔一画将十五从军征再写了一遍。
“你这断笔运笔之法果然不同于隶字,看上去,着实有些不凡,你再写写,与老夫说说,待老夫细细参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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