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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意恶作剧得逞,但假装没听懂,“走吧走吧,下楼吃早饭。”
没等他往外多跨出去一步,薄越明就骤然拽住了他的胳膊,让他重新转身对准了洗漱镜。
裴意本能伸手撑在了洗漱台面上,眨眼间,薄越明从背后压制了上来,将他牢牢圈固起来。
“……”
裴意从镜子里看见身后的薄越明的眼神,像是沉静了数万年的海底火山,隐约有了爆发的迹象。
喉结处被撩拨出的红痕没有褪去,反而越显越浓。
裴意窥探出了他的意图,不自觉地攒动了一下喉结,还没等发声“求饶”呢,薄越明低头捕获了他的后颈。
不再是克制自控,而是放肆舔吻起了那颗小痣。
“二哥。”
裴意的呼吸一乱,像是被扼住要害的脆弱小动物。
他仰着脖子企图逃离这种敏感,反倒越发将自己送入了薄越明的狩猎范围,后者就这那一个小点磨砺,介于温柔和发狠之间的力度。
小声的呜咽,夹杂着一丝湿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薄越明堪堪停了下来,眼中被封印的欲望将破未破。
他望着镜子里被刺激到发懵的恋人,再看看看着他红到近乎充血的后颈小痣,心底升出一种满足感。
“说了不让你胡闹,这就是惩罚。”
“……”
裴意转身面对着他,白净的脸都红透了,眼底还盛着湿漉漉的雾气,看上去既可怜又逞强。
他缓了半天,也只勉强说出一句,“你、你不是什么好人。”
“嗯。”薄越明应得理所当然,将裴意给予的定义拨了回去,“你说的,我是反派。”
“……”
裴意将脑袋抵在他的肩头,又缓了好一会儿,延迟担心,“亲得太重了,会不会留印啊?我今天还得去公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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