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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微眯起眼,不怀好意地看向吕布,正欲说点什么,吕布便凉凉地将一侧嘴角一抬,薄唇掀出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弧度。
眼白偏多的狭长眉目,摆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时,恐怕叫圣人看了,都得忍不住牙根发痒。
吕布大大方方地往郭嘉腰部偏下的位置,轻轻递去一瞟,便缓缓地咧开嘴,加深了笑意,目光也很快转移了去。
郭嘉:“…………”
吕布是坐在燕清身后侧的,表情再丰富,也不会被燕清捕捉到分毫。
——却足够叫郭嘉看得一清二楚。
燕清惦记着还没影儿的郭奕,略作沉吟,忽一击节,道:“依我看,不如这样罢。”
二人齐齐向他看去。
燕清笑吟吟地说出了新定的奖励机制:“从今年算起,每往家里添一名子嗣——性别不限,每年都能多得休沐十日,美酒五坛。”
看着郭嘉一对星眸底中蓦然绽放出光芒万丈、满是跃跃欲试,燕清一边欣慰对方上了钩,这计策眼见着就要奏效,一边毫不迟疑地补了一句:“一年最多算两回,多了不给。”
节制过头,纵欲太多,都会伤身,那才叫得不偿失了。
郭嘉盘算一会儿,乐滋滋地走了,留下吕布一人在内时,他闷闷地自后头抱住了燕清的腰,头也深深地埋了进去,哼哼唧唧个不停。
燕清已习惯了他时不时就要跟牛皮糖一样黏上来,只随意抬起一手,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一记,又拨乱那鲜艳张扬得要命的雉鸡尾冠,问道:“又在闹什么别扭了?”
吕布瓮声瓮气地嘟囔了句什么,被燕清听得清楚,不禁失笑道:“怎么,吕夫人要为我诞下子嗣,也好凑了这热闹,多得一些休沐么?”
吕布却答得斩钉截铁:“主公若真有法子,布又何惧之有?”
燕清:“……”
这大约是他第二回 ,被更豁得出去、脸皮更厚的吕二愣子,用妙语给噎得彻底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