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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都是跟着他来大瑀的,若是自己不赶回去带他们走,只怕都会死在栾秋手上。
想到这里,李舒强行提气,忍着疼痛一路狂奔。
翻过院墙时,他实在支撑不住,咚地栽倒在院子里。
商歌先听到声音,出门一瞧,慌得提着李舒的双脚把他拖回房子里。
白欢喜搭脉:“他脉息好乱。”
商歌:“被明夜堂的人袭击了?”
白欢喜和商歌练的都是“明王镜”,只是造诣不及李舒。他仔细分辨,很迟疑:“奇怪,他体内另有一股内劲,与‘明王镜’不大相似,但却能彼此融合。”
不敢再耽误,两人立刻为李舒输入真气,他体内混乱内息缓缓平复,呼吸变得平缓。
两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得先按照之前的计划,洗去李舒脸上伪装,灌下白欢喜喝剩的有毒药汤,让他躺在床上装病。
一切停妥,正好听见山庄外有马蹄声,随即便是曲洱的喊声:“大夫来了!”
栾秋带着归春堂的大夫回到浩意山庄,那大夫一路骂骂咧咧,看到曲渺渺和卓不烦后,咦了一声,立刻落座把脉。
两人都中了毒,但不是致命的毒。四郎峰周围药草众多,这个那个混拌起来,不慎吃下,很容易出问题。“还有中毒的人吗?”大夫问,“若是只有两个孩子,得好好问问他们在外头吃过什么。”
曲洱忽然想起:“李舒也病了。”
栾秋顿时看向曲洱,目光十分可怕:“李舒在山庄里?”
“在呀。”曲洱带着大夫往李舒的院子里去,“他也跟渺渺差不多,不知吃了什么,昏睡不醒,浑身发热。”
栾秋又问:“你见到他了?一直都在?”
曲洱愈发迷惑:“当、当然。只是他脸色极差,没力气跟我和师姐说话。”
说话间,三人推开那破落小院的门。
迷迷糊糊中,李舒听见一把苍老声音:“中毒,都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