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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判着立秋的动作,密密麻麻的白骨接二连三地刺破土壤。
少年脚踝一扭,强行变换了落脚点。光滑的骨刺贴着他的衣服而过,接连几道便将他的活动范围收束住。
土地渗出点点红色。
它们悄然聚向立秋的脚下,汇成溪潭,趁他应付骨刺时不声不响地爬上少年的鞋。
血液刚一沾上鞋面,立秋便发现了对方的意图。
他毫不犹豫地一蹬脚,震开鞋上的血液,同时借力踩了一脚骨刺,反身跳向半空,在空中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身体,躲过紧随袭来的根根白骨。
“嘭!!!”
被甩开的鲜血在空中炸成血雾,却没能碰到立秋的衣角。
落地,脱离白骨交错的陷阱区,不过两秒就重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500米。
400米。
近了。
立秋默默计算着距离。
这名患者不像是其他发了病就失去理智的患者,反倒与逢何类似,精神暴走的状态下还能保留着思维能力。
他面色一变,抬手想要招来白骨阻挡立秋的脚步。
恰在此时,一名路过的老奶奶闯进二人的余光里。
老奶奶拄着拐杖,见到面前原本无人搭理的荒坟上,白骨纵横交立,鲜血渗了满地,呆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患者立马变了动作,向老奶奶方向用力一挥。
斜立在土壤上的白骨抽离土地,冲着老奶奶的方向直直射去。而他则借着这个机会,将悬浮车加满速度,反向逃离。
救人,还是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