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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郎没理他,将酒杯翻转。
红色勃艮第倾倒在秦放的锁骨上。之后,顺着锁骨朝两肩滑落。秦放感觉清清凉凉的。
“帮我解开!”事情有些脱轨,秦放隐着怒气。
“我会做好前戏的。”
阿郎低头,舔舐了一口红酒。秦放将阿郎疤痂和睫毛看的一清二楚。此时,他没有任何风花雪月,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这该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秦放叫苦不迭。
半小时后,他也终于明白阿郎‘做好前戏’是什么意思……
妈蛋!
第二天一早,秦放是从一阵酸疼中醒来。房间没有阿郎的影子,要不是冰箱里的勃艮第不见的了,昨天更像是一场酒后断片……
秦放去浴室冲澡。
温热的清水划过,秦放一阵恼火,他还是第一次被压。被一个不知姓名电话,犄角旮旯出来的乡下人压了!
阿郎前戏十足,自己后面也有点飘飘欲仙,但这改变不了自己被压的事实。
“砰——”
十分钟后,秦放从浴室出来。他准备换件外套出门,只见一张卡片从床掉下来。
卡片金黄相间,外壳有些磨损,不过从隐约的字迹看出,这是一张酒店房卡。
“帮我查一下带‘橘子’的酒店……”秦放将电话拨给助理。
md,自己一定要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