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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又一个不是人类的佐证。
青春期的男孩儿们当然会对自己的年龄记得清清楚楚,多一天,少一天都要锱铢必较,唯恐被当成小孩子。
十三岁,那就是和他的二弟一样大。
谢恺尘短暂地回忆了一下谢鸣风。
刚升入中学的二皇子同样处在纠结而敏感的青春期,因为双腿残疾以及较弱的精神力而自卑,无从排解,全靠吃,自暴自弃把自己吃成了圆形。
十三岁的弟弟,以及他的那些同学们,在小太子看来无疑是一群闹哄哄、乱糟糟、闻着也不怎么样的臭小子,多待一会儿都感到烦躁。
然而相同年龄相同性别的小美人,却是朵不染尘埃的冰雪莲,盛放于封冻的湖水中央,被众生觊觎,又只能遥望。
光是待在他近旁静静地看着,就已经很美好了。
如果说第一次相遇,还处在一见钟情的萌芽阶段,那么这一次的重逢,少年太子无疑已然陷入无可自拔的青春期悸动中。
……这不对劲。
对于向来冷静、理智到不近人情的谢恺尘而言,动心几乎等同于大难临头。
不该这样的。
他警惕地后退一步——这种警戒心不是对小美人,而是对心被湖面上的风吹皱了的自己。
交谈过程中远离对方称不上礼貌,谢恺尘顾忌于此,尽可能让动作并不显眼。
可惜还是被捕捉到了。
小美人一怔,眸子里流露出显而易见的伤心来。
“为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摇摇欲坠。
小太子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