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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想要的吗?”温澜书又问道。
哈迪斯没有说话,他对这个问题没有具体的答案,只是视线长久的落在温澜书的身上。
马车在山路上驶了三日,到达了无念门。
眼前群山高耸,直插天际。
质朴肃然的建筑错落有致的分布在山间。
无念门壮大之后曾重新修整过一次,但饶是如此,单看山林间的朴素建筑也绝想不到这是名震天下的宗门。
唯有无念门子弟万剑齐出的剎那,才知所言非虚。
温澜书带着哈迪斯上了山,同几位师兄简单寒暄了几句又相互介绍之后,便带着哈迪斯回了千刃峰。
千刃峰山势陡峭,终年大雪,本就寂寥无人烟。
而温澜书和哈迪斯是如出一辙的寡言,身上的气质带着一种浑然天成似的相近。
师兄们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总疑心寂静的千刃峰此后大概也难有什么变化。
但是实际上变化来得很快。
在温澜书的洞府门前,一株石榴树抽条生长。
不知是哪只路过的飞鸟带来的灵植种子,落在松软的雪地里竟然没死,反倒发芽抽条,一日日生长,很快就枝繁叶茂。
这是温澜书收哈迪斯为徒弟的第九年。
种下的石榴树上结了第一颗果子。
此时哈迪斯已经长得比温澜书还要高了。
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沉稳的山岳,曾经哈迪斯稍一抬眸就能平视温澜书的眼眸,而现在他略略低头,就能看见一截细白的脖颈,像是白鹤垂首。
他的肩膀宽厚,只是在温澜书身后站着,就有一种似乎将人抱在怀里的错觉。
那颗石榴早已被摘下,放到了温澜书身旁的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