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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杰看了看天花板,确认楼道里没有声音。“疼,你有药啊?”
「没有,我……你要是下午告诉我就好了,咱们去医务室拿药。」薛业抓着那双手揉了又揉,除了新伤还有旧伤。
骨节上的疤是打拳的血泡留下的,指根上的茧子是练无氧弄的,桡骨上还有一连串的浅疤。
应该是杰哥以前练跑步的时候跌倒过,留下了大面积的挫伤。其实杰哥的手不难看,只是落得伤多了,叫人忽略这双手原本可以很修长。
但他们是运动员,从穿上那身训练服的一刻,好看、漂亮、舒适,已经不属于他们的世界。
「至于么?」祝杰随口一说疼,没想到把薛业痛沉默了。
「至于,我也很痛。」薛业说,说着还有点鼻音。
「你……你痛就不会抱我一下!」祝杰等半天了,迟迟不见薛业这根筋搭上,还是要亲手操作,“你敢哭我真揍你啊。”
「没哭,就是鼻子酸一下。」薛业把杰哥紧紧一抱,「杰哥你放心,将来我肯定把你的大g和哈雷挣回来。不行,我太难受了,我得看你照片缓缓…”
怀抱一松,祝杰的眉头逐渐拧紧。只见薛业拿出钱包,不仅翻出了他们的高中合照和大学合影,还有一张明显有年头的照片。
照片里的男孩还没上小学,圆寸,穿着黑色游泳三角裤,抱着人生中的第一个奖盃。
「你他妈什么时候偷出来的?」祝杰想抢,大意了,太丢脸了。
薛业把手一抽:「不是偷的,军训前去奶奶家吃鱼,我问奶奶要的。我说拿着杰哥的小照片帮他找女朋友去。杰哥你这是什么时候的比赛啊?”
祝杰看着照片里的幼稚男孩,不是很满意。“忘了,好像…少年宫组织的。”
「少年宫?我以前也陪师兄去过。」薛业把照片放在杰哥的脸旁对比,「操,杰哥你真是从小就犀利,眼神都没怎么变过……咦,你说咱俩小时候不会看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 陶文昌:早知道我就去军训了,啥都没干,锅还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