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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搭在他肩头那手正在逐渐用力。
尖锐的指甲带着逼人的力道,仿佛从中生出尖刺,轻而易举便刺破了薄薄的病号服,让如同冰窖般的冷意沁入皮肤。
“盛...啊哈哈,盛兄弟,你别吓我......”
眼镜的肩膀冻得发麻,阴冷的感觉从脚心板一直窜到天灵盖,声音都在打颤。
他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回头,就差没跪下来恳求了,“你...你......你说句话啊盛兄弟......”
“倒是说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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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钰靠在厕所门外昏昏欲睡。
那颗药看起来小,药效却是实打实的足。就算是站着也能让人身临课堂,小鸡啄米。
“你怎么一个人?”
一个声音冷不丁响起。
刚刚还眼皮一开一合的高中生登时一个激灵醒了。
看到面前时熟悉的人后,盛钰松了一口气,“九哥!”
从楼上急匆匆赶下来的白发青年皱眉,“怎么一个人站在厕所门口?”
“我陪眼镜哥来上厕所,站外面帮他望风。”
宗九抬眸看了眼背后的洗手间。
白炽灯好端端地挂着照明,几个隔间门板虚掩,脏兮兮的拖把挂在布满污渍的臭水槽里,安静地不可思议。
“他进去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