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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在梦里rua猫,梦境外的他两只手在戚以潦的脑袋跟面颊上面一阵摸揉,他发出满足的声音,嘴角上翘,眼睛都是弯的。
戚以潦推开他下床,拿着打??火机跟烟盒去了阳台。
昨天晚上戚以潦吸了很多??烟,这会儿一支都没吸完就掐灭了,他丢进烟灰缸里,掉头回房间。
走之前还好好的被子有??大半挂在床边,冷气开得低,床上的人正在迷迷糊糊地蹬腿,嘴里还在喊“被子呢”。
“小孩子,小男友。”戚以潦嗤了声,摇摇头,他迈步走近,弯腰去拿被子,手却猛地滞住。
年轻人一条腿微屈,朝向戚以潦这边的脚踝那侧有??个纹身。
那是一只——萤火虫。
翅膀不知是要振起,还是在收拢,栩栩如生。
戚以潦又??听见了生命震鸣的声响,心脏疯了般跳动。他不自觉地单膝跪到床上,膝盖压着被褥凑近,单手掐着那只脚踝,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
这也是某段记忆?
看来茭白没透露的,关于他们的故事,还有??不少。
戚以潦抬起他的脚踝,俊逸的面庞笼了层意味不明的笑意:“我怎么就成了一个变态。”
尾音还未落下,戚以潦就一口咬上去。
却又在唇碰到的那一刻卸去力道,啃咬变成了湿吻。
吻遍了萤火虫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