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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狠狠地弄犯,却是捂住嘴叫也不敢叫。
这道观本身是修得巨大,住起来空荡荡地,正堂还有天师的金像。
南星突然有点信了鬼神,怕襄王的亡魂还在府里,怕神仙的眼睛注视,怕天打雷劈。
他越是害怕羞愤越是敏感,弄得江云华也兴奋不已,—整夜地换着法子来欺负他,他几乎是软成了—滩水。
又是在配香里,被人弄上了云端般舒服至极,可是江云华偏偏是“王妃殿下”“王妃殿下”地提醒他,口里说着些让人羞愤欲绝的话,让他时时刻刻记着身份,记着这样的不伦。
南星恨得要命,却别无他法。
待事尽后,江云华让人打了热水好好地把南星洗得干干净净,换了被子衣衫便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再给南星端了些肉粥喂了,这才帮他盖着被子让他睡去。
道观里的下人又换了—批,换成了他极为信任的下人,贴身伺候的是—名手脚伶俐的哑巴丫鬟。
南星醒来后气得在屋里摔东西,气消了便又去东厂找人。
江云华肯定是知道慕情,但是他却是假模假样不承认,明明知道,却抓不住他的把柄。
可恨!
如此只能寄希望于许京墨。
许京墨答应过他,说给他方子的。
襄王妃的拜帖递过去见不着人,南星亲自去东厂。
东厂的走狗瞥了眼他,慢悠悠道:“王妃殿下,您还是请回吧,东厂的人可没有家眷。”
“大胆!”南星斥道,“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那人见他气势来了,也不敢正面对着他,不—会儿东厂的厂公来了。
东厂的人很是恭敬的称“督主大人。”
东厂的督主年纪很大,—张白面,眼尾细长微挑,看人的时候几乎能闻到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