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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沉声道:“你就用这几句鬼话糊弄我?”
子潇冷笑,“如果您不信的话可以去承平苑打听一个叫如烟的女子,那里的人自会告诉您我们的关系。”
“这……这是真的?”白英华质问道。
“是真的。”
回答她的却不是眼前的这两个人。
水榭另一道门口,江天媛静静站在那里看着里面的人。
“爸,”江天媛缓缓走进来,缓缓却清晰地道,“子潇从来就没碰过我。”
江淮胸膛起伏着,张了张口,到底咬着牙没说出话来。
“伯母,”江天媛淡淡地道,“我跟子潇在一起只是各取所需而已。而且,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就已经是别人的人了。”
“这……”白英华扯住子潇的手臂,“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子潇看了看江天媛仍带苍白的脸色,目光冷得能把人瞬间冻结。
“妈,”子潇道,“这就是事实。我是沈家的掌权人,不能娶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女人做正妻,对吧……”
“够了!”江淮沉声喝住子潇,两步上前伸手拉过江天媛,“跟我回去!”
白英华刚要拦阻,子潇张手拦住白英华,“妈,夜里寒气重,您早些回去吧。”
转头,子潇对还在愕然中没有回过神来在沈谦冷然道:“陪夫人回房。”
说罢,子潇决绝地沿着来路离开了水榭。
走至无人处,子潇仰头无声苦笑。
抹黑自己,而不是抹黑她来解决这件事,这恐怕是自己能给她最后的保护了吧。
从今以后,分道扬镳,各自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