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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听到有人要杀自己的信儿还上赶着送上门儿来的啊!
“多少人来的?”
不会是带了兵马来准备来场亲兄弟明干仗吧!
在边疆的时候见识过一回抢椅子大战了,想起那混乱惊险压都压不住的场面她就脊梁骨发冷脑仁儿发疼。
“只四殿下一人。”
这熊孩子是胆儿大还是缺弦儿啊……
彦卿在偏厅见到南宫仕的时候愣了一下。
她第一回见南宫仕穿朝服,他的朝服是深紫色的,穿在他挺拔匀称的身上有种能让人忽略他年龄的威严庄重感。
不知道是不是这身衣服衬的,彦卿怎么看都觉得他的脸色有种说不出的沉。
这在原来那时空他都还算是个青少年,突然一夜间亲爹亲妈就这么一块儿去世了,就算是帝王家亲情淡薄,他肯定也不会好受吧。
刚对他动了这么点儿圣母心,这孩子一张嘴就全没影儿了。
“三哥准备什么时候杀我?”
尼玛,今儿算是亲眼见识到什么叫急着投胎去了……
彦卿让绮儿舀了杯茶来,“杀猪还得先磨磨刀呢,你着什么急啊。”
“那三哥开始磨刀了没?”
“……”
彦卿正郁闷着这些到现在还是能让她无言以对的南宫家家传秘制思维,南宫信很及时地赶回来救场了,一进偏厅也不说让彦卿回避的事儿,关上门就道,“父皇予我密旨,让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