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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德一把抱住臭烘烘的大皇子,拼死护着不让他靠近孟景灏,喊道:“殿下快出去。”
又扯着嗓子喊:“来人啊,来人啊。”他的小身板可拦不住大皇子太久。
看押大皇子的两个卫士慌忙跑来,将大皇子推进屋里,强硬锁了门。
孟景灏转身就走,张顺德慌忙跟上。
乾清宫。
孟景灏跪在地上,恳求道:“父皇,找个人照顾大哥吧,大哥实在是……儿臣看着不忍心。”
大皇子是何种待遇,长平帝怎能不知。
“你没让朕失望,比老四强,他让朕杀老大为老五报仇呢,可他忘了,老大也是他的亲兄长。一点兄弟之情都没有的狗东西。你去办吧,给他……换个好点的院子。”长平帝扶着龙头叹息。
从乾清宫出来,孟景灏就沉了脸。他果然猜对了,这又是父皇的试探。
第66章 都是蠢死的
梳妆匣开着,小抽屉里放着满满的步摇玉镯金钗,雕花案几上还凌乱的扔着玉坠、戒指、腰佩,胭脂盒半开,露出里面绯色嫣红的香脂。
梅怜宝坐在月牙凳上,面前铺开一张宣纸,正拿着毛笔画乐平郡王的名字,偌大的宣纸上,画的都是乐平郡王的名字。
横七竖八的躺着,寥寥草草,倒像是鬼画符。
梅怜宝想的出神,孟景灏蓦地伸出了手,拿起了宣纸,梅怜宝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出声,吓死人了。”
孟景灏将纸团团成球,猛的从窗户扔了出去,眯着眼危险的看着梅怜宝,“给孤一个合理的解释,你是孤的女人,却在一遍一遍的写别的男人的名字,你想死吗?”
梅怜宝笑着抱住孟景灏的腰,仰着头看他,道:“我在想一件事,养病的时候,和林侧妃闲话,偶然提起乐平郡王,我才知道他竟是前朝末代公主的孙子,我原以为他是你的亲兄弟呢。”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