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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铉海:“瑞慈对我而言,不在于它有多大的市值,而是它带着你妈妈的名字,就像你妈妈还存在一样。”
“我以为你会改好,小彬。我以为你真的像你说的,太想成为你妈妈那样的人,所以才做那样的事情。”
应铉海看着应彬,说话的时候压着复杂的情感。
他是该生气的,但失望或者是绝望更多。
“你把爸爸的药换掉了,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父亲,所以一点情面都不必讲了,是吗?”
“从此我不再是养你长大的爸爸,而是耽误你接受集团公司的障碍?”
此话一出,晴空霹雳一般。
路澄往后靠了一下,从容坐在沙发上,沉默半晌,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意。
应彬却慌了起来:“爸爸,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应铉海盯着他,他却急忙站起来:“我要回房间了,我不想说这些了……”
路澄却突然开口:“那或许你想听我说的?”
“应董听过我六岁那年的故事了吧。我和应彬,我们两个其实六岁那年都发生过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一件梦魇般执拗缠着自己的事情,一件走到如今即将23岁,也不曾忘记的事情。
应彬面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应彬的脸色一直不好,一直铁青一直惨白,但没有哪一次比这次更趋近于麻木。
“你在说什么?”
他瘦削的脸迟钝地转向路澄的方向:“什么六岁?”
“你知道什么?你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