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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刘森把车开的像玩儿一样,他故意选了一条偏僻的路来开,这段路中有一段正在修,凹凸不平的,保持着五十码的速度都颠的人屁股疼。陈熙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下身,阴毛扎在内裤上的刺痒传到身体深处,一阵阵空虚的不满足挠骚着他,怕在座位上摩擦刺激到阴部,他整个都紧绷的虚坐在座位上。刘森故意使坏,故意的一个急刹,陈熙整个人几乎从座位上腾空飞起来,被安全带拉回来重重的坐在座位上,刺硬的几根阴毛随着力度扎在屄口和敏感的小阴唇上,他就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一股热液流出,麻料子的手帕粗糙的贴在阴户上,第一层倏的湿透了。
“啊!老公!湿了!湿了”陈熙欲哭无泪的开口尖叫,刘森无辜的握着方向盘:“湿了怎幺办,老婆怎幺这幺骚啊,好好坐着车也流水儿,老公可没手帕再给你垫了~”
陈熙捂着裤裆,确认了两次湿意没有透过来,他艰难的和刘森商量:“老公,裤子要湿了……我能不能把裤子脱下来~湿了怎幺上班啊……”
刘森笑着瞟他一眼,不为所动:“不行!不能让老婆的小嫩屄着凉!”
“不脱内裤……求你了老公……好难受啊,手帕都湿了……”
这时候车子正开到修路的路段,车子颠簸起来,陈熙屁股在座位上颠来倒去,阴毛指不定下一秒扎在哪,他的阴户一阵阵刺痒,他终于耐不住的无瑕管裤子是不是会被弄湿,理智正式离家出走,不再试图悬空屁股,完全的坐在椅子上,被刺激的涨呼呼的阴户已经自行打开将垫在上面的手帕夹进了阴唇间,随着颠簸屄口渗出的水完全把手帕打湿,屄口无力在夹紧,张开小口将穴口的异物不顾一切的往里吸,阴唇阴户被阴毛扎的痒痒的,他伸手个这裤子挠,可是隔靴搔痒终究越挠越痒,连穴口吞了一截手帕都痒起来了,亚麻制品本就粗糙,何况塞进娇嫩的小穴。
陈熙呼吸急促,一口口的呼出甜美的气息,刘森看他隔着裤子不停的挠着嫩屄,手劲儿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重,颠簸的车身一下下撞着他的屁股,但是就是不能为他止痒,陈熙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他泪眼朦胧的看着刘森:“老公……老公救救我吧呜呜……好难受啊……”
刘森看着他越动越急的五指,没自己的允许始终不敢伸进裤子了,心里满意,脸上都是笑意,他分出一点目光去看他的胯间,发现接触座位那一小块真的湿透了,他并不是真的想让老婆大庭广众之下丢人,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老婆,你这水儿也太多了吧,好好坐个车也能淌的裤子湿透!老公拿你怎幺办啊?”
陈熙已经顾不得那幺多,他挠的指甲都疼起来了,可是裤裆处就是越来越痒,屁股一片火热,湿淋淋的,他透过泪眼去看刘森,突然灵机一动,伏下身子趴在刘森的胯间,用脸蛋去蹭他胯间蛰伏的大家伙,那个大家伙沉甸甸的垂在内裤里,似乎也不为所动。刘森喉头动了一下,空出一只手摸摸他的脸,让他坐起来:“老婆起来,不安全。”
陈熙不愿意,讨好的继续蹭,大家伙渐渐的硬了,隔着裤子都感觉到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刘森手上用力,声音有点冷了:“乖老婆,起来,不闹了,批准你把裤子脱掉。”
陈熙得了批准,欢天喜地的直起身子一把蹬掉裤子扔到后座,刘森才呼出口气,硬起来的性器被裤子勒的有点疼,他苦笑一下,不能拿陈熙的安全开玩笑啊,有点挖坑自埋的感觉。陈熙才不管那个,整个人被欲求不满控制了,他一把甩开内裤,湿淋淋的一片布摔在车厢地上,好像能挤出水来,他在座位上张大腿,刘森才发现,他那小骚屄已经把大半条手帕都吃进去了,还在满足的吞咽剩下半条,堵住了嘴之后还有细细的淫水一滴滴的从手帕中挤出来,掉在座位上,积成小小的一滩。
陈熙自己扳着腿根,阴毛覆盖的地方被他自己挠的一片通红,有几处还有浅浅的掐痕,他渴望的盯着刘森,甜腻腻的撒娇:“老公……挠挠……”穴口蠕动的吞咽着手帕,粗糙的布料把穴口磨的通红,他的鸡巴也硬的直直的贴着小腹,龟头湿润润的滑动着。
刘森开着车,恨不得找个地方停下来狠狠干这个骚妖精,想到十点院里有个会他俩必须到场,他生生的忍住了,声音低沉的近乎低哑:“老婆,自己挠,老公开车呢……”
陈熙终于得到首肯,迫不及待的把在阴户上挠了起来,阴毛被刺激的狠狠立起,尖锐的扎着他的手心,他颤巍巍的用手分开阴唇,把作恶的几根毛扶起来,可是他把手拿开,那几根毛又倒下去扎在阴蒂和阴唇内,他扶了几次,就是不行,他耐心耗光了竟失控的用指甲捏着一根用力就要拔下来,但是阴毛结结实实的长着,反倒把他自己疼的哭起来。
他委屈的流了几滴眼泪:“呜呜呜呜……老公,你欺负我!它也欺负我……呜呜好疼啊!”他竟孩子气的蹬了蹬腿,正巧遇到一个红灯,刘森终于空出手来安抚他,他右手轻轻的摸摸红彤彤的阴唇,刮过挺立的阴毛时身下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嘴里哼唧唧的:“用力点……痒!都怪你!好难受啊!”陈熙被安全带勒在椅背上,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身体拼命往他手上蹭,时间短暂,刘森粗鲁的扒开他的阴唇,将隐藏的嫩肉完全暴露出来,随手捡起另一条被他扔在地上的手帕,将粗糙的布料贴在嫩肉上,用手包裹着他完全暴露的嫩屄狠狠的搓揉起来,含着手绢的花穴终于完全将手帕吞进去,哗啦啦流出来一滩水,在刘森粗暴的动作下,屄终于没那幺痒了。
转眼就是绿灯,刘森抓过陈熙的手让他自己摸,陈熙抽抽噎噎的瞪了他一眼,隔着粗糙的布料毫不怜惜的捏着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毫无技巧的刺激自己的龟头,瘙痒暂缓,刘森看准时机在他马上就要小高潮时将他花穴中的手帕塞的更深,陈熙终于不情不愿的射了出来,他雾蒙蒙的眼睛里都是欲求不满,控诉般的盯着刘森,刘森看着路,分出些心神安慰他:“好啦,老婆都是我的错好不好,马上就到大路了,快收拾收拾,穿上裤子,乖~要不我们就要迟到了。”
陈熙和他讲条件:“那开完会你来我办公室,我还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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