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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苏禾只派了助理来对接,递过来的却是一份竞争分析报告,上面把他集团的运营漏洞列得一清二楚。
顾屿这才意识到,那个曾经跟在他身后记笔记、一脸崇拜的看着他的女孩,早已不是他能随意掌控的人。
接下来的两年,“禾遇”的扩张速度远超所有人预期。
苏禾不仅挖走了集团的核心策划团队,还拿到了欧洲本土资本的注资。
反观顾屿的团队,因为接连丢单、决策失误,总部的不满越来越重,资金链也逐渐紧张。
2034年初春,顾屿收到了总部的最后通牒:要么三个月内扭转局面,要么接受被收购。
他焦头烂额之际,“禾遇”的收购意向书送到了他面前。
签字那天,苏禾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坐在他对面,语气平静得像在谈一笔普通的生意:“顾总,‘禾遇’会保留集团的核心业务,但管理层需要全部更换。你的离职补偿,我的助理会跟你对接。”
顾屿看着眼前的苏禾,她的眼神里没有恨,也没有怨,只有一种历经沉淀后的从容。
他忽然想起三年前沪上的深夜,她捧着热牛奶递给他时的样子,又想起巴黎宴会上她指尖发冷却依旧得体的模样。
原来从他把她归为“不重要”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输了。
一周后,戴高乐机场。
顾屿拖着行李箱,狼狈地走向登机口。
上辈子的他通过了总部的考验,顺利完成了一个又一个考验。
最后成功定居法国,同时,也接到了公司的委派,成为了沪上片区的老总,时不时的就会回国考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