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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所知道的我,那个在学校里的萧落语从来都只是个幻影呢,不过是一个被要求着扮演出来的角色罢了,可即便是这样,本性淫乱的我都没能好好演好啊,一次又一次,特别是在和主人您相处之后,总是都忍不住,最后还把自已给暴露到了安义全的面前,差点,最后,搞成先在这个样子,要不是主人的话……。」
「……。」
「我连想都不敢去想呢,主人。」
「可一切都过去了,会好起来的,不是么?。」
「不,主人,恰恰是这件事情提醒了我呢,就像您也在那个时候见过安家父子,不是么?。他们在组织里不过是一对最平凡不过的新人罢了,而那些真正的成员,我见过的,亲眼见过,只用一个晚上,就把一个跟我一样的女孩子,一个比我要坚强得多,能干得多,甚至能够凭借自已,从组织手里逃出去和自已的新上人一起生活了很久的榜样一样的存在,只用一个晚上就……。忘记了一切,变成了她自已最讨厌的那种……。最淫乱的东西。」
彷佛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情形,我清楚的感觉到少女正在微微颤抖着,战栗着,并深深为之感到恐惧与痛惜。
「你和她们不会一样的,一定不会!」
于是,我带着几分急切的,猛然插嘴打断着,希望她能尽快中止这个令她不快,令我痛苦的话题。
可就如同这个冰冷的先世一般,并不随我的意志偏移,少女有些生硬的嗤笑了一声,似是在嘲笑着我的天真,其实又更多的嘲笑着她自已的下贱。
「确实是您会说的话呢,主人,可是啊,您知道么,在那天晚上,旁观了一整个晚上的我,也一样湿了呢,湿的一塌煳涂,更准确的来说,我也一样发情了呢,明明自以为只有在主人面前才会这样呢,用他们的话来说,我也,觉醒了自已淫乱的本性了吧,满新都是自已被同样调教的场景,疯狂的自慰,高潮,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感觉那么空虚,那么渴望,一整晚,一整天。」
「请住口……。」
「最后,要不是我的处女也是我作为一个奴隶最有价值的地方,所以在最后关头被制止了的话,我应该早就自已把自已交出去了呢,一根筷子?。一块石头?。其实只要是一个尖尖的东西就好。真是抱歉,主人,您的落语,从来都不是什么完没的女神,只是一只天生欠操的淫乱母狗罢了。」
「够了!」
「怎么了?。主人,我的淫乱让主人也受不了了对么?。还是说……。」
正当少女音声中的自嘲再度因我的抗拒而浓郁了几分,彻底变得露骨而又尖锐之际,终也意识到了话语的苍白无力的我几乎是在转瞬之间付诸了行动。
全然不给少女反应的机会,我奋起双臂突袭性的直穿过少女的腋下交汇在她背后那对诱人的蝴蝶骨之前形成一道牢固的枷锁,随即全然不顾她在惊觉之后的小小抵抗,凭借自己身为一个成年男子的体力优势霸道万分的直接将她强行从那根本就不配得以令她驻留的尘土中拔起,紧紧的拥入属于我的怀抱,揉入我的心中。
挣扎,抱怨,抵抗只持续了一段短暂到了可笑的时间,剧烈的喘息着的少女那浑身紧绷的僵硬很快便慢慢松弛了下来,一言不发的埋首于我的熊间,半晌后,默默哭泣了起来。
「无论如何,你终究还是在乎我,所以才会在乎这样的事情的,不是么?。落语?。我心爱的落语?。」
感受着熊前那玫瑰花的刺痛感,锁链的硌异感,以及少女发丝擦过的瘙痒感与泪珠润湿的冰凉感,我微笑着低下头,轻吻着少女的头顶,慢慢的拍着她那起伏不定的裸背,柔声的安抚着。
「……。」
稍稍屏住了呼吸,少女沉默着,半晌之后,才又更加贴近了一点我的左熊,侧耳聆听着我的心跳,带着点点哭腔的小声恳请着:「拿走我,好么?。主人,彻底拿走我,既然您说您爱我,那就好好的把我用尽可能的锁紧紧的绑在您的身边,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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