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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将拿着蜜饯的手举得更高。
朱砂轻轻咬咬下唇,躬下身,将小家伙拿在手里的蜜饯咬到了嘴里来。
小家伙开心得就好像小脸上开出了一朵灿烂的花儿。
而也就在朱砂低头咬住小家伙递来的蜜饯时,她不经意间瞧见了君倾正托着小纸包的左手。
因为抬起手,他的衣袖稍稍往手肘处滑下,露出了他的手腕。
只见他的左手手腕上,正横布着一条腥红的血口子,血已止住,但伤口依旧很是明显,很显然是才划开未多久的伤口。
除此腥红的血口子外,朱砂所能瞧见的君倾的左手腕上,还横布着一条又一条颜色深浅不一的如此血口子一般的疤痕,一条叠一条,多到……一时之间根本数不清。
朱砂蓦地就想起方才小家伙喝下去的那一大碗血水,想到小家伙方才说过的话。
小家伙说他平时喝的药没有这么臭也没有这么红,那便是说他平日里喝的药也和这差不多,只不过不及这一次的而已。
朱砂不由又看向君倾的右手手腕。
他的右手手腕,与他左手腕上的情况相差无几,只不过没有这么一条腥红的血口子而已。
小家伙还在满足地吃着蜜饯。
君倾拉住自己的右手衣袖,就着自己的衣袖慢慢地为小家伙擦掉他嘴角两边、下巴上以及脖子上的血水。
小家伙又拈起一颗蜜饯,递到君倾嘴边来,君倾还是甚话都未说,只是张嘴将这蜜饯又吃进了嘴里而已。
只不过,小家伙嚼的很快,君倾却嚼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