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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棠身体猛地一颤,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吟,他猛地弓起背,脸上潮红的颜色几乎要滴血。
那被水汽浸透的桃纱,紧紧勒在肌肤上,将他最敏感的部位暴露在洛舒窈的指下。
“别否认,”洛舒窈轻笑,目光直视着他水雾弥漫的眼睛,“你是故意将那守宫砂露出来的。”
意棠双腿一软。
“奴……”他语塞,杏眼中瞬间盈满了泪水,“奴不敢……奴只是想让大人知道,奴是干净的……”
“我知道你干净。”洛舒窈的手指离开了他的胸口,带着水痕,转而覆上他那带着守宫砂的手腕,拇指轻柔地摩擦着那朱砂印记。
“抬起腿,让我看看你的膝盖。”洛舒窈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而命令。
意棠顺从地抬起一侧小腿,膝盖便露了出来。因为来伺候洛舒窈,膝盖上的伤已经让太医细心上药并用白色细棉布包扎了一层。
洛舒窈的目光在那带着伤痕的包扎上停留片刻,眼底闪过一丝怜惜。
她的语气带着毋庸置疑的怜爱:“你跪久了,膝盖有伤。以后见我,便不必再跪了。 明日,我就去向大殿下要你,让你彻底成为我的人,从此再不必受任何委屈。”
意棠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难以置信,随即眼圈便红了,似要落下泪来,却又死死忍住,只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谢大人垂怜!奴定当结草衔环,为大人做牛做马!”他急切地表着忠心。
“你只需做好我的人。”她微微俯身,带着诱惑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他的下颌线条,“不必再提那些‘做牛做马’。”
回到里间,洛舒窈躺在了宽大的榻上,只留出一盏微弱的灯火。
洛舒窈没有再出声,灯光下,只有香炉里炭火燃烧的细微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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