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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卷着枯叶掠过空荡荡的街巷,那三句箴言正在暮色中生长出无数隐喻的枝桠。
……
夜幕之下,任菁菁踩着铺满金黄落叶的台阶,手里晃着包包。
透过落地窗能看到客厅温暖的灯光,母亲正在插那束新到的厄瓜多尔玫瑰,父亲靠在沙发上看平板。
别墅玄关的感应灯次第亮起,她对着雕花玻璃门理了理被风吹乱的栗色长发。
“爸妈,我回来了。”她推门进去。
季如月转头时鬓边的珍珠耳坠晃了晃:“崽崽回来了,张姨炖了燕窝,在厨房温着。”
插花剪又俐落地剪去一片泛黄的叶子,“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平时回来都得让张姨提前准备好满汉全席才行。”
任世荣放下平板揉了揉眉心,“怎么没让吴叔去接你?”
“我开车技术一流好吧。”任菁菁踢掉鞋,珊瑚绒袜踩过地暖烘热的大理石地面。
水晶吊灯在青花瓷瓶上折射出细碎的虹,她突然发现涂腾去上海前送她的星黛露钥匙扣还挂在包上,故意摘下来套在指尖上晃悠。
季如月把玫瑰插进鎏金珐琅瓶:“天气预报说要降温,明天让张姨给你找那件貂绒......”
“妈~”任菁菁连忙拉住正要起身的母亲。
“怎么了?”季如月将花瓶放在一旁,侧目看着女儿。
“今天我们同学聊到结婚的事。”她的指甲无意识刮蹭着衣摆。
“我有个朋友,她男朋友......高学历,医学硕士,X和外科医生,但是她爸妈嫌对方家庭普通。”
任世荣拿起桌上的财报翻了翻,忽地轻笑一声,眼尾皱纹里蓄着三分试探:“门当户对固然好,但关键要看人品。”
季如月修剪银叶菊的剪子顿了顿,“X和医学院每年淘汰四成医学生,能穿着白袍站在手术灯下的——都是向死而生淬炼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