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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阿芜的动作,铁链子一直响,她艰难地端起盆,却叹了又叹,实在是吃不下。
快到寒冬,地牢阴冷,肚子里又没食,阿芜身上一阵阵发寒。
命蛊从角落里钻出来,盘在阿芜的脖子上,想要给阿芜取暖。
但蛇皮更冷。
阿芜冻得哆嗦,将命蛊拿下来,小声道:“不用担心我,我肯定会没事的。”
因为,这本就是她和皇帝设的局。
她算出皇帝卦象当晚,就进了宫。
皇帝驱散了所有的太监宫女,在殿里整整骂了一个晚上。
一会说自己对楚家仁至义尽了,为何楚相还要造反。
一会说他其实早就察觉了,但无奈楚相劳苦功高,还没什么把柄,他就一直放任着。
约莫到了天明,皇帝的气才算消了些,心平气和地和阿芜谈接下来的事情。
阿芜顶着浓浓的黑眼圈,打了个哈欠:“所以陛下,您打算怎么办呢?”
皇帝眼中迸着杀意:“他不是要造反吗,朕就给他机会,让他造反!”
阿芜:“……可是您正值壮年,如何给楚家机会造反?”
“你不懂,楚从谦这个老东西和沈青遥这个小东西,都是野心大过天,只要朕露出一点破绽,他们就会扑上来,将朕从皇位上拉下去!”皇帝道,“所以,只要和他们楚家作对的都下台了,他们就会为所欲为。”
和楚家作对?
阿芜:“您的意思,是我与谢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