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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出了命案,卫家次子卫皓被人杀害,他们怀疑是巫疆蛊女干的。”
想起在青楼前闻到的那股香味,阿芜问道:“是因为香料吗?”
月阿朵轻轻摇头:“不仅如此。其实长安人一直看不上蛊女,认为我们是红颜祸水,害人的玩意,是以一点指向蛊女的线索都能成为他们泼在我们身上的脏水。”
巫疆人长的和东夏人不一样,此事一出,在长安的巫疆女的日子恐怕会很难过。
阿芜:“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绝不会让你们白白受冤。”
月阿朵:“是,若您有吩咐,来这里寻我即可。”
“当下还真的有一件事。”阿芜找月阿朵要了沉梦香,即刻炼制了沉梦蛊。
*
谢宴府上。
谢宴下了朝,脱掉官服,一时口渴,想要吃茶,却发觉不对劲。
这里竟然放了酸梅糖。
谢宴府上没有丫鬟,老媪都没有多少,大多是些小厮侍卫,不可能在他的茶里放一颗酸梅糖。
阿芜更是只拿不给,不知何时,府里的好东西竟都去了阿芜的院子内,就连老媪都是紧着阿芜的衣衫先洗。
“舅舅。”
扎着两个包子头的小姑娘穿着粉色衣衫,蹦蹦跳跳地走到谢宴身边。
谢宴抱起绯绯,看向面庞清瘦的女子,恭敬道:“长姐。”
谢宁被丫鬟扶着坐到了椅子上,道:“本来想在花厅等你,可绯绯吵着要见你,所以才来你院子里的。”
谢宴看向谢宁大起来的肚子,拧眉道:“郎中不是说,你不宜再有孕吗?”
“不碍事,郎中说此胎是个男孩。”谢宁抚着肚子,眉头是化不开的愁苦,但仍笑着,“快尝尝我给你准备的酸梅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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