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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记得,都说那孩子生下来丢了一魂一魄,说白了,那户人家就是生了个傻娃娃。”
罗氏不解道:“小姐怎么突然问起这茬了。”
沈沅珠含糊不清嗯了一声:“想找那游医……”
给谢歧瞧瞧脑子。
从褪红布一事可见,谢歧是有些经商天分在的。
只是光懂经商也不妥,这脑子也不能太……
沈沅珠愁得一张脸,皱成一团。
良久,她才叹息一声:“罢了,罢了。”
想到昨日看见的,他手腕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痕,沈沅珠无奈道:“您今儿帮我备些金疮药、止血粉。”
“小姐您受伤了?”
沈沅珠摇头,不愿多说。
罗氏见状,开口应下。
她们主仆低声商议,谢歧听不清也不敢偷听,只是仔细把昨日串好的珠子,一点点整理妥当,放在沈沅珠的妆匣里。
昨儿晚上……
他脸色一红,慌乱地不再多想。
他心虚着,不敢面对沈沅珠,早早便寻了个借口躲了出去。
刚走出院子,就见卫虎道:“爷,今儿个一早,织染署那头下了个公文。”
“什么事?”
“说是两月后老娴妃寿诞,需要一批织锦,织染署那头让各家在十日内准备布样送去。
“若是布样过了织造大人,和郡王府管家的眼,届时老娴妃寿诞就用谁家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