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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跟上他的脑回路!谁能想到这个书架还有这么个机关!!
她气哄哄地又拿起我字格里锦帛,唰唰唰几下拆开,竟然是很长的一卷。
宫瑶眯眼,细细研读。
等等?这墨迹怎么这么新?
等等?这笔迹怎么这么熟?
景和十二年,时间久远,具体日子不记得了,绞杀司礼监秉笔陈德海,在值房勒毙,尸身抛入枯井。
景和十四年腊月,处罚宫女锦书太监诚顺等十余人。锦书舌根被剪,诚顺双足烙刑,余者杖毙。
..
正德五年冬月,斩首吴德忠吴良等一十三名太监。
这宫瑶熟,断颈之日她在现场。
宫瑶叹口气,又把锦帛卷起来,这算什么,崔掌印的罪己录?还是前不久新写的,留给她干什么?
这人怎么留后路也是留的一套套的?婉拒了哈,上学时候就没打小报告的习惯。
喜、惊、怒、怨,都淤积在胸口。她将书房内的一切恢复原样,然后,坐在书案后的,目光落在空白的信笺上,提起笔,蘸饱了墨,却迟迟无法落下。
是写你有病啦~
还是写你有病吧!
又或者写你有病啊?
笔尖的墨汁凝聚,最终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团无奈的墨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