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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掐死你啊!”
段九游背对钱老夫人,低声警告帝疆。
帝疆笑得更深了,眉一挑,找老夫人,说娘啊:“你看元宝,不光打我,还威胁我——”
段九游这个气!元宝,元宝,他叫得还挺顺口!“娘”也叫得大方,好像钱老夫人真是他娘,他真有一个媳妇叫金元宝!
“娘,您别听他胡说,我没打他。”
段九游这声“娘”叫得也挺顺。
钱老夫人是过来人,小两口真闹别扭还是闹着玩,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不过段九游有一样想错了,儿子和儿媳相比,钱老夫人更偏向的一直都是小元宝。
她帮元宝数落钱串串。
“打你也没什么不对!谁让你惹出这场祸事,平白让元宝替你担心!钱兴说你昨夜被带走后,元宝急得一天一夜没合眼,饭都没吃!”
帝疆听着却很高兴,视线转向“金元宝”,似乎在问:真这么担心我?
段老祖转而开始“恨”白宴行,心说堂堂一个天境帝君,嘴怎么这么快呢?这种事儿说出来做什么?!
段九游不理帝疆,让出位置方便钱老夫人为他把脉。
老夫人略听了一会儿,又看了看伤口情况,说:“伤势控制得不错,脉相也比之前平稳,只要后续扛得住疼,熬上八九十日便能痊愈了。”
说完倒有一些奇怪,盯着“她儿子”道:“你这次怎么这么能忍?”
除去他跟元宝斗嘴时喊的那两声,钱老夫人几乎没听见钱串串喊疼。
而她开药一贯喜欢下“狠方子”,她儿子每次用她的药都喊的杀猪一般,这次不仅没喊,还有心情跟元宝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