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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舱门,有些幽暗,走了几步,脚下被绊住了,有人伸手揽住她,禁不住轻笑,她攥住臂膀,认出尉迟莲,松开手。他一弯腰,抱起她往深处走。
两人混战后,她说:“我饿了,吃饭吧。”尉迟莲逗她:“金蛋打银鹅好不好?”“哈?”她没听过这菜品。他含笑:“没吃过不打紧,我今天请客。”抽出红绳,叁两下系在她的足踝上,打了个活结,高高吊起来。
她的双腿匀称修长,珊瑚色的绳子格外衬白皙肤色,他嗅了嗅她的小腿,不由自主亲了亲,舌尖舔舐滑腻的雪肤,她啊哟一声,头皮发麻,只道他把自己当成竹笋啃,不住挣扎。他扶住她的腿,湿漉漉啮咬一口,戏谑道:“心肝儿,你乱动,我怎么上菜?”
他拈起秘药浸渍的勉铃,一点点填入花穴。铃铛是圆的,抹了油膏,没有弄疼她,但坚硬的质地和肌肉不一样。萧湘哆哆嗦嗦问:“你放了什么进去?”她足趾不自觉晃动,他咬了咬,笑说:“乖乖,你待会自然知道。”他推了一指深,自己又探进去,一下下摇响,她听到混沌的铃声,被他的秘戏弄得又羞又怕。
铃铛涂抹的药膏融化,底下热起来,春水滴落,她吓了一跳,以为要小解,涨红了脸憋住,双腿想要夹紧,奈何被吊着,强行分开。他恣意叩开城门。萧湘感觉小腹像是被针尖戳破的水球,热流奔涌,汪在他的腿上,顺着往下滴。她都要羞死了,他还不停歇,她抓起绣花枕头扔他,尉迟莲看到她胸前动如脱兔,又伸手擒住。
她被上下夹击,两眼发黑,昏天黑地,腿都蹬不动了,他才解绑,扯动丝线,勾出水淋淋的勉铃。萧湘咬牙切齿,青筋直跳:“淫贼,你个大淫贼。”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亲密笑问:“淫贼伺候得舒不舒服?”低头又要亲她,她可不敢给他了,扭来扭去,他也不介意,挨到哪儿亲哪儿。
他吻咬她的脸颊,忍笑问:“大人想要如何发落我?怎么不说话了?”她翻个白眼,自怨自艾:“说什么,怪我不自量力夜闯鳏夫村,造孽。”尉迟莲听她哀叹,颇为有趣,不禁莞尔,移到她的嘴唇上,碾着柔软的唇瓣,扯下系着床帐的红纱,下帐子遮蔽二人,示意侍女端上膳食。萧湘误会,惊得乱喊:“你、你又要打、打雁?”他霎时明白她说的是金蛋打银鹅,噗嗤笑出来,她羞得把脸埋在枕头里,嘀咕:“打了一辈子老鹰,让雁啄了眼。”
他看她颤颤巍巍,从后面伸手要搀扶她下地,萧湘觉得他怪贴心的,如果不顺便揩油捏她的胸脯就更好了,正想着,他又开始亲吻她的后背,好似她是刚出锅的甜糕,啃来啃去。
紫檀雕漆方桌上摆八个翠汪汪水草玛瑙碟儿,齐齐整整盛着点心,秀色可餐,乃是樱桃九熟玫瑰石榴糕,孤红一点枣泥蟠桃,芙蓉花炖鸡丝鸽圆汤,金菊蕊蒸桂香佛手糕,鱼游春水蟹粉小烧卖,蝶恋山花茭白春卷儿,乱扰扰巫山一段云眉毛酥,娇滴滴江南十样锦水晶球。饭后,两人赏了会儿月,铜盆大的一团白月亮,静影沉璧。
去了隔壁房间,温水早已备下,好容易洗完,两人躺在枕上。一会儿,萧湘吭吭唧唧,气若游丝:“该洗洗睡了。”他妖妖娇娇,笑吐舌尖:“我这不算睡?”
“秀樾横塘十里香,水花晚色静年芳。
胭脂雪瘦熏沉水,翡翠盘高走夜光。
山黛远,月波长,暮云秋影蘸潇湘。
醉魂应逐凌波梦,分付西风此夜凉。”
——蔡松年《鹧鸪天·赏荷》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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