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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模样与眼前身影缓缓重叠,姜悯颇有些感慨。
她不由起身朝她走去。
周灵蕴从?大门口提来个换鞋凳,姜悯自然拢裙坐下,周灵蕴蹲在脚盆边,两手托住姜悯脚跟放入水盆,而?后蹲身,低头搓洗。
姜悯看到周灵蕴漆黑柔顺的?发顶。
温妥的水流包裹住疲惫的足踝,她手指稍带着力道,仔细揉搓着皮肤表面?的?尘垢。
手心糙糙的?。
“没擦护手霜吗?”姜悯低低说了句。
周灵蕴手顿了下,摇头。
她手一直就糙,之前几年,有姜悯时常在耳边叮嘱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在没人管,她根本懒得擦。
以?前,周灵蕴会担心姜悯嫌弃她,说手糙摸在身上不舒服。
现在嘛……
糙就糙呗,她就是个粗人。
“最?近过得好吗?”姜悯又问。
“挺好。”周灵蕴回?。
姜悯笑一下,只当她逞强。
温柔的?触碰,乖顺的?姿态,熟悉的?被照顾的?感觉回?来,悬了很久的?心一下落回?实处,姜悯微微扬起下巴,“明天就收拾东西回?来吧。”
姜悯又自信了。
她不假思索,将?这份体贴误解为求和与屈服 ,她享受着这份舒适,语气放缓,恩赐般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