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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栀意拒绝,“不上。”
池砚舟快步走到主卧门前,拦住她的去路,难为情道:“公主,有件事我还是得要澄清自证一下,没有隐疾,只是在等你,清清白白等你。”
成年以后,身边所有人都谈恋爱,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酒店开了一间又一间。
只有他,对这类事情毫无兴趣。
似乎等待某个人的到来。
沈栀意不信,目光不自觉下移,黑色裤子什么都看不见,“切,你以前都不认识我,还等我,哄小孩呢。”
池砚舟轻声说:“这就是缘分,命中注定。”
有些事情解释不清楚,就像在医院那晚,为什么听见她被催婚,就向她求婚。
换个人,他根本不会开口。
沈栀意怼他,“口说无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怎么证明?别想给我耍流氓。”
池砚舟苦笑道:“我现在信誉这么低?”
沈栀意叹息,“不好说,总之不太高。”
“名分随你心情,你想玩我陪你玩一辈子。”
反正他有结婚证,老公的身份是法律赋予的,偷不走抢不走。
她想让他追她一辈子,那他就一直追。
沈栀意嘴硬,“谁要和你过一辈子。”
怎么好像他看穿了她似的,她抬腿踢了他一腿,现在已成习惯,男人由着她踢。
“你想踢就踢,只要你开心就好。”
沈栀意耳朵持续发烫,“你有被虐潜质,我回去睡觉了。”
论情话,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池砚舟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