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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如既往地摸了摸江序舟的手,算作摸了木头:“……江序舟。”
“小浔。”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不说话。
“你想说什么?”叶浔问道。
江序舟抿了抿嘴唇:“有件事想拜托你。”
这样客套的话一出来,叶浔就感觉他们的距离变得遥不可及。
有点生死离别的意味。
他不自在地提了下口罩:“一家人,说什么拜托不拜托的……”
“你想要什么?”
叶浔搭在床沿的小臂收紧。
如果江序舟敢说半句关于遗嘱或者与死亡有关的词,他就立刻伸手堵住这人的嘴巴。
江序舟伸出手,抚在他的小臂上,轻轻揉了揉,声音也很轻:“明天帮我回去看看奶奶。”
他把遗产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给叶浔,一部分给谈惠,一部分留下来做公益。
前者无需担心,他的爱人像一只呲牙哈气的小狗,完全不会被欺负,最后那部分,梅月和江勇军也不敢拿。
就是……谈惠那边。
江序舟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说话。
那天,梅月和江勇军肯定看见自己被推去抢救了,所以今天才跑来假惺惺看一眼,施舍些微薄的爱意,目的不言而喻——
希望改遗嘱。
不过,可能他们千算万算都没想到叶浔会在,会毫不犹豫撕破他们虚假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