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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把话给说明白了,问她,“去买药了?”
两人之间的对话南辕北辙。
陈眠揣在兜里的药拆了盒,店员要给她拿袋子装的时候她拒绝了,那时候想的是不希望被沈域看见,羞涩也占点儿,但更多的是不想让他多想,锡箔板硌着掌心,她沉默片刻,才对沈域说:“我只是杜绝风险。”
她声音不大,垂着眸,视线落在自己膝盖上。
明明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但沈域就是觉得她好像在委屈,这让他有些无奈地揉了下头发,很多话根本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本来就那么敏感,所有朝她施以的善意一刻也不能等地想着偿还,就怕亏欠,心里那杆天平必须永远保持平衡才是让她舒服的最佳状态。
他有些无奈,近乎不得其法,只好对她妥协,朝她伸去握着她手腕的手像是投降,“陈眠,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不会让你承担任何风险。”
他洗过澡才出门,身上有着是和她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
从未做过家务的手格外漂亮,手指纤长白皙,握着她手腕的力度也并不大,黑色的表盘分针和秒针滴答地走。
陈眠抬头看向他,“什么意思?”
沈域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她,“喜欢小孩儿吗?”
陈眠几乎没有犹豫,就能给出答案。
“不喜欢。”
闹闹腾腾的小朋友,蓬勃旺盛的生命力,别人口中生命的延续,是由自己创造出的生命,一部分的性格养成由自己所影响。
她自己原身家庭糟糕,不知道正常的家庭环境该是什么样的,自己所得到来自父母的爱意几乎于零,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想着将自己所没有的弥补在孩子身上。
凭什么自己的不幸要靠下一代的幸福来填补,她完全做不到那么无私。
沈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