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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
他爱着小树,只希望他能过得好。假如小树会因此觉得恶心
那他就一生都将爱意隐藏,不让它摊开在阳光下。
他和琴酒不一样。
苏格兰扣下扳机,闻到阵阵硝.烟味。
他猛地在烟味里惊醒,就看到知花裕树灰头土脸地拿着灭火器从厨房里冲出来。
像一只从烟尘里扑出的白狐狸。
小狐狸看到他后怔了下,然后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头发和衣服。
苏格兰早就发现了,小树是个很在意形象和时尚的人,看他满柜子不重样的衣服就知道了。
只是他现在满手的灰,就这么抹了把脸,把整张白皙漂亮的脸都抹上了散碎的灰黑色。
那双眼却更显得干净。
仿佛万米之上的高山深处,湖泊渐渐积蓄。
他望过去的时候,湖泊起了涟漪,倒映出他的身影。
苏格兰整个人都滑进他眼底,怀疑自己有一天或许会在那里溺死。
“早上好,苏格兰。”yue吓灰裕树礼貌地朝他颔首问好,不是很确定地说:“再、再稍等一下,马上就可以吃到早饭了。”
苏格兰从湖底爬出,回过神,看了眼还在冒烟的厨房,认真思考拆穿小树的话他恼羞成怒的可能性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