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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的解释她都给了,信与不信,她不强求。尽管怅然,却不遗憾。
她一身白裙,纤长无瑕的手臂举起,软而韧的腰与腿,随音乐,弯折,或舒展,空气仿佛都被她镀上了一层桃花色。
说不清的柔,说不清的媚与娇。
每一个动作,都勾着人的心尖儿,美得跳脱了形容。
她转身,长发扬起,高跟鞋鞋跟尖细,落地却稳,美感加倍。
周围很多人,无论男女,都看得很专注,一度忘了眨眼,江应霖便是其中之一,那双一向阴沉的眼,落着的全是温鲤的身影。
他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蜷缩,又伸开,像在按捺什么,因为用力,青筋都暴起来。
一段舞,不过五六分钟,音乐渐渐停下,温鲤也收拢手臂。
她有些喘,睫毛轻颤,不知是沁了汗,还是眼睛里的水雾漫出来。她闭了闭眼睛,不等她再睁开,腰间忽地一紧,有人揽过她的腰,将她圈进怀里。
与此同时,温鲤闻到一阵薄荷叶似的气息,那么清冽,她隐约记得,这是陈鹤征身上的味道。
紧接着,有人握着她的下巴,迫她抬头,然后,有唇覆上来。
众目睽睽,他吻她。
那么深。
作者有话说:
我喜欢这雪,虽然它转瞬即逝。我喜欢你,你有我一喊就心颤的名字化用自余秀华的诗,
第94章
那夜, 桐桉迎来入冬后的第一场雪,真正的雪,不是湿漉漉地夹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