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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中旬他再次上门,许棠从?善如流地接过保温桶,接过水果,低眼就?准备关门。
一如多年前周唐继冷冷地站在门里,接了东西就?关门,而她也无?所谓地乐呵呵,回头去干自己该干的事。
许棠关门,门外的人却突然朝门里伸手来,已经来不及,门一合就?把他手给压了。
闷闷的一声响起,门再弹开,许棠头皮麻了一瞬。
进户门有些重量,压上手指,没有不疼的。
十指连心呐。
周唐继脸都压青了。
许棠立刻把手上的保温桶、一袋子?水果都先扔在门口的柜子?上。
“干嘛?你好?好?的把手伸门缝里干什么?”
“我还?有事情没说完。”
许棠一把拉过周唐继的手看,修长?清峭的骨节皮肤很薄倒也结实,没有压破,就?是有一道渐渐由青变红的印子?。
许棠拽周唐继的手看,人很自然的就?进了门来。门扇自己合上的声音响起,许棠才反应过来地抬脸。
周唐继的手体温温凉,薄皮肤下的脉搏轻轻涌动。
许棠一把丢了手里的大手。
周唐继今天照旧额发梳得向后倒,头发丝丝缕缕,根根分明清洁,是他一贯的精致漂亮。从?西装到衬衫,从?领针到喉结,从?腕表到被压的手指……淡淡的吐息,轻浅的骚包香。
“你今天别打什么歪主意,上次没跟你开玩笑,说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了。”许棠唰得抬胳膊环抱起,文不对题的就?蹦了这?句话。
许棠来得突兀的话,原自她自己的心虚,后者倒立刻接上她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