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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了大概十几次,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湿了,门锁依旧完好如初。
晏安鱼脱力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如果打不开门,他根本无法阻止温景焕。
他懊恼地在地上坐了许久,上身靠着床尾,屈起身,开始解脚踝上的绳子。
粗粝的绳子紧紧绑在脚腕处,解起来十分费力,晏安鱼用手指一点点掰开打结处,指腹上的皮肤都被磨烂了。好不容易解开,脚腕处又是一阵剧痛。
上次解开还是在洗澡的时候。长时间的捆绑,再加上晏安鱼总是动来动去,伤口已经破了皮,露出红色的嫩肉。
双腿分开的时候夹杂着肌肉的酸楚,晏安鱼撑着床垫站起来,像刚拥有双腿的人鱼似的,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再次尝试开门。
他使出了浑身力气,握着反锁钮使劲儿摇晃,却只听见金属片碰撞的声音,门锁丝毫没有动静。
晏安鱼急得满头大汗,强行开锁也不是办法,他想了会儿,回身走到书桌前,四处翻找,看看有没有能用的东西。
温景焕的书桌看上去很乱,各种生物医学的杂志书籍陈列其上,其中还夹杂着几本心灵鸡汤,书脊崭新,根本没有翻动的痕迹。
情况紧急,晏安鱼也顾不上什么个人隐私,拉开抽屉,看看能不能翻找出螺丝刀之类的东西。
书桌有三个抽屉,他从上至下的翻开,依次看到了香水面霜剃须水、各种干花和标本制作用具,以及满满一抽屉的西药。
晏安鱼苦恼地擦了把汗,视线在那些奇怪的西药上停留片刻,把抽屉推了回去。
他的动静不小,小黑被惊醒了,隔着玻璃好奇地打量他。
“还有什么能找的呢……”
晏安鱼叹了口气,出神地望着小黑,喃喃自语。
忽然,他从玻璃缸的反射上看到了什么,猛地回身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