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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雍淳摇摇头:“你只是一时没想通罢了。你对姓朱的余情未了,他对你可没半分情谊。好好想想吧。”
绍桢毫无抵抗之力,听见叶家通敌要将她送去陕西为质,她的第一反应甚至不是气愤,而是松了口气。
再在叶氏手底下待几日,她真的活不成了。
出了囚室,她仍旧闭着眼睛,被裹了件宽袍,头上戴了帷帽,被拖上了一辆马车,叶雍淳没有跟着,随车看守的仍是那两个护卫。
马车驶动起来,绍桢的嘴忽然被捏开,一前一后两种极为难言的汤药被灌进来,喉咙开始作痒,意识也开始昏沉。
刚要昏睡,马车忽然颠了一下,身上伤口扯动,她疼得再次清醒,过不久又开始犯困。
这样时醒时睡,不知过了多久,外头车夫忽的低声道:“前头城门在查问!”
两个护卫对视一眼,皆是大惊:“先停车!”
其中一人探出头去,果然见城门处把守着层层官兵,个个穿着黑甲,挨个检查过往人马,尤其是马车,乌泱乌泱地在门前停了一片。
领头的那个武官,赫然是前不久刚进京接管京卫的赵弘鄞赵小公爷!
路人三三两两地议论着:“戒严不是已经解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官兵,怪吓人的。”
“还是晚几日出城吧,别争这一两日。”
两个护卫以仅彼此能听见的声音交谈。
“回去禀报世子爷?”
“不成,恐怕反而让人起疑。世子也吩咐过,若遇盘查,便将人藏进车底拿绳子捆起来,省得又挣脱了。”
“她手脚都断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