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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茗顾不上想他们,因为南嘉更凶地吻回来,她不得不努力回应。
她感知着他的手沿着身体的线条向下,她也配合地抬起小腿,勾住青年劲窄的腰。
门忽然被敲响了。
笃笃。
两人蓦地停下,对视。
阿茗将他脑袋拨回来,指缝亲密插进他潮湿的发里,无声催促。她光裸的肌肤蹭着他胸膛,腿弯小幅度在他的腰上磨蹭邀请,用极近的距离,引诱着,轻声喊他
南嘉。
他们的身体紧贴着,没有缝隙。
他知道她想要什么,而她准备好了。
他眸子更暗,不再迟疑。
又一次笃笃的敲门声里,雨声骤然巨大轰鸣着落下,激烈打在窗户上,交杂着数不清的雷声。
声响吞没了女孩喑哑的一道叫声。
雨水那样猛烈,好像要冲破窗棱。
屋里,潮湿的黑发交缠在一起,细碎的喘息中,阿茗脑中一片空白,疼痛和愉悦如潮水一样陌生又细密地涌上来,淌入四肢百骸。来自身体深处碰撞的感官清晰又真实告诉她,笼罩着她的玻璃罩子打碎了,她被重重跩落回地,触碰世界。
门外那些声音全都远去,他带来的晃动中,阿茗瞳孔失焦,仰起细长的脖颈,头发散落,在他无意识的碎吻和轻舐舔咬中,无比珍贵地再次感知情绪的流淌不是失控的躁动,不是无助无止尽的黑暗,是温热的躯体,是汗珠抑或雨珠磨蹭皮肤的滑腻,是他低低隐忍的喘气,甚至是背后木板的纹理。
是当下。
南嘉粗砺的指腹沿着她脊骨和腰腹游走,身后冰冷的门,和面前温热的他,身体比她先知道要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