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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似乎一切都化作静寂与缄默,唯有吹过栏杆的风低声呜咽着远去。景昭一口气提到了心尖,准备迎接父亲的不悦。
出乎意料,她听到皇帝平淡的回答,就像说起?今天?的天?气一样自然。
“是啊。”皇帝轻描淡写地道,“差点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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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明?德殿的。
确定圣旨发?到文华阁的那一刻,她倒头就睡,裴令之进来看见床上的人裹得像个蚕蛹,吓得上去摸景昭还有没有鼻息。
所幸只?是虚惊一场。
裴令之隐约意识到景昭情绪似乎有点奇怪,但他无法探问。因为第二天?景昭生龙活虎地起?来,看见枕边的裴令之,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不去修书?”
裴令之:???
他莫名其妙地乘车离开东宫,在请假月余后继续回到时雍阁修书。打眼一看人手齐备,只?少了两个人。
都不是陌生人,一个是著作郎卓明?琅,他与卓业稷同?样出身汲郡卓氏嫡系,不是同?一房。在卓业稷宣告失踪期间,卓氏二房、三房人心浮动,私下?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没过多久三房老太爷病故,正巧是卓明?琅的嫡亲祖父,他上书自请丁忧去职,文华阁丞相们很爽快地批了。
另一个是郑明?夷。
隐有一种怪异的情绪从裴令之心头闪过,但还没等他细细揣摩,积素神出鬼没地冒出来,伏在他耳边禀告:“殿下?,郑学士刚才被太女殿下?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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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明?夷拜下?去。
宫人引他入座。
望着面?前的棋盘和不远处的皇太女,郑明?夷眉梢轻扬,微笑道:“殿下?怎么这个时候召微臣来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