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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青,痛痛快快的,你今天整这死出到底是为什么?”
仁青还是笑,只是笑得勉强。
“我要出趟远门,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
他递过张纸条,上头写着一家医院的地址。
“放心,钱我都交够了,往后你有空闲的时候,替我去看看他,陪他说说话。我想了很久,除了你真再找不到其他合适的人,所以求你,你就当积德行善。”
何川看着“精神病院”几个字,欲言又止。
“我去?”
“你看你又骂人,”仁青误会他的意思,“你一个知识分子,别天天骂人。我真是想了一大圈,实在是没有别的能信的人了。上回在我那你也见过了,他病得已经分不清人了”
忽的,他收了笑,严肃起来。眼也不看人,只低头望着地。
“我不在的时候,他就麻烦你了。”
第二天下午,精神病院,单人病房。
午后的阳光落在窗外的金属栏杆上,闪烁着银灰色的冷酷光芒。
“山明才?”
孟朝蹲在身穿病号服的男人面前,仰脸看着他。
没有任何回应。
垮腰坐在床边的山明才双目无神,眼神空洞,如同废弃的枯井。
孟朝看向旁边的医生,“他一直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