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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青愣,不明白,为什么宋叔要隐瞒。
小灵通还在旁边自言自语地念叨,“写给你了啊,但是没写具体死因,你也别难为我”
李仁青试探着,“程海娜的事,你写得不对吧?”
“怎么不对!那男的废了点劲,女的根本不用查,但凡这边的老人谁不知道那件事啊!”小灵通压低声音,“就是都不敢明面上提,毕竟当时宋叔还没这么大势力,处理起来,废了不少劲。”
“宋叔杀的?”
“不不不,跟他没关系,是宋兆恩那小子。”
这是婚礼过后,仁青头一回再见到他。
此刻宋兆恩正孤僻地窝在角落,周遭环了一圈男女,不停逗他,拍他,引他注意。但他统统不理,罕见地没玩手机,也不笑,只一口口地灌闷酒。
“一天天的挂脸给谁看呢?”叫驴冷哼。
小灵通贴过去,“说是想改邪归正学做生意,问他爹要金都的场子,他爹不同意,只愿意给他两家饭店打理。”
“哼,他这个鬼样直接去东厂算了,都省了步骤了。”
说到这儿,两人嘻嘻哈哈地怪笑起来,仁青一把将小灵通拉回来。
“这事跟宋兆恩有什么关系?程妈,啃,程海娜失踪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吧?”
嘴快失言,但幸好对方没听出破绽。
“是小孩,当时才十四五岁。但是熊孩子作大业,跟群狐朋狗友不知去哪儿喝了酒,开着他爹那辆揽胜出去嘚瑟,结果回去路上,撞上那个收破烂的老太太。”
声音消失了,仁青在寂静中看着弓腰驼背的程妈妈,开着她那辆同样衰老的三轮车,四处奔走筹钱,沿路捡拾铁皮、纸壳。
她说等筹够了钱,就带他们去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