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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慎独定定地看着她,一个不同于之前任何时候的她,坦诚中透着丝丝伤感。
“既然他们这对你这么好,那你为什么要答应来北京。”他问。
听罢,时光垂眸,许久才低声说了句:“因为那时候他们已是古稀之年,为了养大我,很辛苦,我……”
她没再继续,陷入沉默。
叶慎独也沉默。
她所说的,全是没进京之前的童年时光,关于这里,只字未提。
“没别的了吗?”男人沙哑地问。
“别的?”时光认真想想,摇头苦笑,“别的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分享,就应该说点快乐的事。
在北京那六年,是她不愿提及的痛,对她来说,更是不值一提,没必要逢人就说。
她不说,叶慎独却已经知道得七七八八。那家医院里住着的,是她的母亲。
所以她才会付完医药费,在雪地暴走,在长街流浪。
时光靠着窗,目光有些涣散,大抵是真的喝麻了。
叶慎独把小圆桌攒去一边,自己坐过去,弯腰将她抱起,穿过走廊,回到房间。
躺在床上,时光轻轻往他的方向靠了靠。
男人见状,伸手搂住,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手臂。
怔怔地盯着天花板,时光说:“我跟你说,何烨的事吧。”